波澜。再远的事情她无法去考虑,只知道当下池珩非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又可以暂时活得轻松一点了。
一开始连着几天池珩非都没联系阮莘,她还有点还不习惯。
但后来因为工作太忙,阮莘甚至已经逐渐忘记这么个人了,只是在偶尔想起时,心里总会有些若有若无的担忧。
上次池珩非摔门离开时脸色那么差,以阮莘对他的了解,她不太相信池珩非就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或许当下只是被工作绊住了,无暇在她身上分心罢了。
还没享受够这种平淡的安稳,休养了差不多的池司瑾又要拉着阮莘去参加一个朋友办的酒会。
阮莘不想去,但无奈池司瑾非要她去不可,软磨硬泡,闹得她心烦,只好无奈答应。
因为过往的经历太过难堪,阮莘对于这种场合其实全无好感。但池司瑾却兴致冲冲,还特意亲自给阮莘选了礼服和珠宝,想向朋友炫耀池太太的心溢于言表。
阮莘只好依着这位任性惯了的少爷。
酒会当晚,当阮莘接到池珩非电话时,她已经换好了礼服,正坐在车里。
池司瑾还在楼上,池家的司机正在车外等他,车里此时只有阮莘一个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沉默着等待池珩非的声音。
池珩非开口,声线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在干什么?”
想到池珩非现在还在国外,最快也要半个月才回来,阮莘犹豫了一下,说:“刚下班。”
“到家了?”
阮莘沉默了一下。
上次正是因为池司瑾才不欢而散,阮莘怕这次再惹池珩非不高兴,没敢再提池司瑾三个字,对他撒了个谎。
“嗯。到家了。”
池珩非只说了个好,就挂断了电话。
阮莘看着手机屏幕,略微出神,直到池司瑾坐上车,她才把手机收起来。
池司瑾仔细地看了阮莘两眼,像是在看自己喜欢的玩具。
然后他心情挺好地对司机说:“走吧。”
司机把车一路开到酒店,池司瑾状态挺兴奋,对自己的新玩具爱不释手。
到了酒会上,池司瑾和挺多朋友都介绍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