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忙地走了。
关门时,阮莘隐隐约约听见妈妈的一声叹息,但心中却不敢细想,她现在心里太过脆弱,一点点波动都会叫她再次崩溃。
手腕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件事没法隐瞒,早晚会被同事知道。阮莘索性不去隐瞒,直接打车去了自己工作的医院,想找个医生帮忙为自己缝合伤口。
没想到她刚一下车,就偏偏遇见了才下班的温淮。
温淮都准备开车回家了,隔着看见状态不对的阮莘,想也没想,直接下车来想问她怎么了。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了她手腕处被简单处理过的伤口。
温淮脸色立刻变了:“怎么回事?”
阮莘没想到会遇见温淮,见到他的一瞬间神经都绷紧了,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来就不太擅长撒谎,更何况对方是带着她学习,几乎相当于半个老师的师兄。听见温淮的话,她有些心虚地别开视线,含含糊糊道。
“切水果时不小心割伤了。”
温淮知道她在说谎,简直都要气笑了:“谁切水果会把手腕切开?”
阮莘转移话题,夸张地皱起脸:“师兄,太好了,既然你还在,那你能帮我缝合一下伤口吗?真的好痛。”
温淮知道事情肯定不对劲,不想让阮莘就这样蒙混过关,但他又做不到拖着阮莘的伤口不处理,只能无可奈何地催促。
“赶紧上楼。”
阮莘笑了一下:“那就辛苦师兄加班了。”
温淮简直要气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等到温淮真正看到阮莘的伤口,才是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立刻专注起来,一言不发给阮莘做局部麻醉,伤口缝合。
等到一切结束,他才摘下口罩,对阮莘厉声道:“阮莘,你知不知道,伤口如果再深点,你这只手就废了,以后别说继续做医生,连拿重物都做不到!“
阮莘也是医生,她心里同样清楚,并因此感到恐惧,但没在温淮面前流露出来。
她扯起嘴角笑了下:“对不起,师兄,麻烦你了。”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温淮皱起眉,“阮莘,你到底怎么了?从你订婚开始,你就变得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