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处了。”
这个人的无耻程度已经超过了阮莘能想象出来的最低下限。她用力呼吸了几次,甚至都想不出来更过分的话骂他。
对视了几秒后,阮莘才沙哑着嗓子问池珩非。
“你就不怕我告诉池司瑾吗?”
池珩非似是觉得好笑:“是哪里给了阮小姐错觉,让你觉得我怕他?”
“那你爸呢。”
池珩非脸上的笑缓缓收起来。他不笑时,脸色是如此阴冷可怕。
他平静地说:“虽然我没有限制阮小姐分享欲的想法,但我劝你最好不要。”
明晃晃的威胁。
如此肆无忌惮,如此无法无天。
让阮莘觉得如此无能为力。
她闭上眼,认清了现实似的,半晌才颤抖着深吐出一口气:“那么,请问,能给我一身衣服吗?”
“一会叫人给你拿。”池珩非垂眼睨了下腕表,“一会去哪儿?叫人送你。”
阮莘脸上不带表情,像是彻底麻木了一般:“去医院上班。今天没请假,有两台手术。”
池珩非怔了怔,然后点头:“好。”
然后他转身离开,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
“你可以和我提条件。钱,车,房,工作,都随便。”
阮莘不说话。池珩非听见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声,是她裹着被子背过身,连一眼也不愿意再多看他。
池珩非闭了下眼:“一年。”
阮莘皱起眉。
“就一年,我保证。一年之后婚约解除,还你自由。”
阮莘哑着嗓子:“条件呢?”
池珩非轻笑一下,无意识摸了一下刚扣上去的黑曜石袖口。
“在此期间,你得听我的,随叫随到,绝对服从。”
听到绝对服从四个字,阮莘无意识又皱了一下眉,但她又想,池珩非要她随叫随到,也就是为了那档子事。他说要绝对服从,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眼前如此了。
一年,不过三百多天。这两次下来她已经有些麻木了,相比于家人生命安全时刻受到威胁的胆战心惊,阮莘觉得这不过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肉体上受到些伤害,忍一忍就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