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挣扎,甚至是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沉沦。她告诉自己要清醒,一定要清醒,可清醒时的痛苦又令她痛不欲生。人类无法背叛本能,阮莘亦是如此。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哪,在车里,在床上,又或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她只知道池珩非从后抱住她,蓄意已久般用牙齿咬住她颈后的丝带,像拆开礼物那样把她拆开。
她昏昏沉沉侧过头去,在被捏住下巴接吻时短暂清醒了一瞬,立刻发狠地用力咬了池珩非的唇。血腥味在两人舌尖绽开,池珩非只轻轻皱了下眉,就用那只手滑向阮莘的颈间掐住,动作变得更加凶狠,像是嗅见血腥气就会变得兴奋的兽。
阮莘止不住哀叫,崩溃的求池珩非,他却置若罔闻。
池珩非手一松开,阮莘就再也支撑不住,脱力地彻底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