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鲜嫩,但阮莘从没穿过类似风格的衣服,因此稍稍有些不自在。
阮莘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慈善酒会,甚至到目前参加过最隆重的场合,还是她自己的订婚宴。阮莘表现得有些局促,特别是在察觉到四周肆无忌惮打量她的目光后。
池司瑾不在,她拿着酒杯,往池珩非身边站了站,想让他替自己吸引走一部分注意力。
阮莘是真的应付不来这种场合。如果办了这场酒会的老总要和她聊聊那位患者的病情,她尚且能应对,但要是想聊别的,她就一窍不通了。
但好在现在是在外面,她被邀请来的身份又是池太太,池珩非无论如何不会叫她难堪。
阮莘听久了别人阿谀奉承池珩非,感到有些无聊,便把注意力转向那些同样其实有些无聊的拍卖品上。
慈善酒会的主办方很喜欢摄影,因此现场比较显眼的位置都用来摆放他的作品了。只不过阮莘看了半天也看不懂那些作品要表达什么意思。
她视线不经意一瞥,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侧影。那人的手臂被一个长相美艳的中年女人挽着,动作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僵硬。
阮莘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了,那是温淮。
与此同时,池珩非注意到了阮莘走神,轻声问她:“在看谁?”
阮莘立刻收回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池珩非。
阮莘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让池珩非从她的身边知道温淮这个人,不然只会让池珩非手里再多一个把柄。
池珩非可以随随便便拿她珍惜的朋友或家人来威胁她,而她却对这一切束手无策。
出于一种保护的心理,阮莘上前微微侧身挡住池珩非的视线,然后主动伸手挽住他的手臂。
池珩非有些诧异地看了下阮莘。
阮莘微微低着头,表情因紧张而有些僵硬:“我有点不太舒服,想回去。”
池珩非垂下眼睛,目光一错不错落在阮莘的脸上。他轻声问:“怎么了?”
阮莘摇了摇头。
池珩非没得到答案,下意识抬头环视阮莘的四周。阮莘生怕他或者温淮看到对方,心里一急,用力扯住了池珩非。虽然池珩非如愿以偿地重新把目光又移回阮莘身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