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手指轻轻在她脚踝处按摩,问道:“现在还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陆清禾缄口不言,只是摇了摇头。
沈泽谦的目光中满是怜惜,清禾身子弱,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也不能太过劳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他的错。
屋里的灯关了,沈泽谦躺在她身边,将人拥进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一片黑暗中,陆清禾闭着眼睛,可她眼前,林思雨的那张脸挥之不去。
她好像看到林思雨和沈泽谦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肆无忌惮嘲笑她是被丢弃的可怜虫。沈泽谦搂着林思雨,表情冷漠,再无从前的温情。她歇斯底里地质问沈泽谦,为什么过去那么爱她,现在又去爱了别人,可他只是带着林思雨扬长而去,眼中满是对她的不屑。
“清禾,清禾你怎么了?”
沈泽谦抬手将床头的台灯打开,看她像是做了噩梦,额头上渗出许多冷汗,他刚要帮她擦,感觉掌心温度发烫。
陆清禾发了高烧,沈泽谦顿时慌了神,下床去找退烧药,又倒了热水,将人扶起。
好似困在一团白色迷雾里,陆清禾恍惚间听到沈泽谦在喊自己的名字,她枕在他臂弯内,艰难地睁开眼睛。
“清禾,听话,把药吃了。”
沈泽谦给她喂了药,换了她额头上用来降温的毛巾,一整晚都不敢合眼。
陆清禾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见她醒了,沈泽谦长舒一口气,扶起她,将水递到她嘴边,着急询问:“你烧了整整一晚,现在感觉如何,好点了吗?”
“你放心,我已经跟单位说过了,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肚子饿不饿,我熬了小米粥,你吃一点好不好?”
陆清禾靠坐在床头,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她嗓音沙哑,“不想吃。”
“清禾好点了吗?”
外头传来邻居李婶的喊话声,沈泽谦过去将门打开,李婶拿着两瓶黄桃罐头放在桌上。
“哎呦,清禾你可算是醒了。烧了这么久,沈医生可都要急死了,一直守着你,早上还是托我们家刚子去帮你们两个人各自请的假。沈医生,你让我帮你买的黄桃罐头,我给你带来了。”
陆清禾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