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偏向于外物,而非九元璧宿主那种源于自身血脉与玉璧共鸣的力量。其二,多尔衮生前便对各种奇技淫巧抱有浓厚兴趣,鄂伦岱作为其心腹,继承这份‘遗产’不足为奇。其三,月隐松此人行事诡秘,早年在京畿之地必然进行过诸多秘密实验,留下一些失败品或废弃物,也合情合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鄂伦岱并非九元璧宿主,但他显然对这种超越凡俗的力量极为痴迷。他很可能是在偶然间获得了这些科技残骸,并试图从中解析出更多秘密,甚至……想要从月隐松那里‘窃取’真正的九元璧力量,或者说,是九元璧所能驱动的更高级别的‘未来科技’。”
这个推测,让众人对鄂伦岱的动机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扑向掌握着更大利益的月隐松,以及同样被他视为目标的于少卿等人。
“如此说来,鄂伦岱倒有可能成为我们牵制月隐松的一枚棋子。”明珠眼神一亮,立刻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可大意。”于少卿摇头道,“此人野心勃勃,行事狠辣,绝非易与之辈。我们与他,迟早会有一场真正的生死较量。”
就在于少卿府邸的灯火彻夜未熄,众人为京城的诡谲局势殚精竭虑之时,紫禁城内,年幼的康熙皇帝也正面临着他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巨大困境。
毓庆宫,康熙的书案上堆满了奏折。
他小小的身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显得有些单薄,但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忧虑和坚毅。
“皇上,这是今日鳌拜大人呈上的关于圈地案的处置意见。”内侍小心翼翼地将一份奏折递上。
康熙接过奏折,仔细翻阅。
圈地一案,在于少卿的强力推动和康熙的亲自过问下,本已开始调查。
但鳌拜岂是易与之辈?
他表面上对康熙的旨意表示顺从,暗地里却早已开始了猛烈的反击。
这份奏折,看似在回应圈地案,实则处处透着对康熙和于少卿的施压。
鳌拜在奏折中,将圈地引发的民怨轻描淡写,反而将矛头指向“部分官员蛊惑民心,意图挑起旗汉矛盾”,暗示于少卿行事操之过急,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