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就比我们高的人,去争那几个名额。您可以觉得我不愿意脚踏实地的往前走,可是若是脚踏实地地走,真的能有出路,谁不想只靠自己呢?”
古落垂下眼眸,她想起一句话“寒门难出贵子”,可是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连寒门都算不上,只“配”衣不蔽体的在土地里挣扎罢了。
曾阿婆不再言语,只跪着小声的哭着。
曾玉追看着古落,继续道,“我知道,太太听了我的话,可能看不起我了,但是我就是这么个人,我也不愿意欺骗太太,也不想骗那位小姐。”
古落走了几步,将曾阿婆扶了起来,让她坐下,自己也坐下,无奈笑道,“明明是件喜事,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的?”
她拍了拍曾阿婆道,“我知道你为了玉追,我也是给人做媳妇的,当然懂。”
又看向曾玉追道,“话我先说在前头,我这个外甥女,家里有好些铺子是需要打理的,她必不可能如贤妻良母一般,日日在内宅里围着你转,每日也会见很多来往客商,其中大多为男人。
若你们能成,你虽是入赘,但是这些铺子,俱是她的财产,若她不同意,你是不许插手的。我知道这要求太高了,但是你要知道,哪怕你是赘婿,男女在财产的掌有问题上,天然是权利失衡的,我不希望我给她带来的是另一个灾难。
若这些你都能答应,我便去问一问我那外甥女,愿不愿意与你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