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的时候,能见到唱戏的本人自是更让他开心的。
宝玉看了会,轻叹一声道,“若是早几个月,你还能看到蒋玉菡,他才是唱的最好的那个。”
贾兰知道是那个害了宝玉挨打的人,小声道,“太太说了,让你少和那些人来往。”
宝玉苦笑一下道,“我现在是想见也见不到了。”
正在此时,戏停了,宝玉便带了贾兰去了后台。
柳湘莲看到宝玉来了,满脸怒容地道,“我倒是要走了,这赖尚荣不肯放我,说你找我。”
宝玉奇道,“这是为何要走?才刚刚开场没多久。”
柳湘莲冷哼一声道,“你那表哥,老毛病又犯了,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不欲与他争执,真闹起来,倒是让你们为难了。”
宝玉也知道薛蟠的毛病,便让赖尚荣先走了,拉了他坐下,“也不急这一刻,我找你一是我这侄子喜欢你的戏,想见见你,二是你可去了秦钟的坟了?”
柳湘莲与贾兰打了个招呼后,又与宝玉聊了几句秦钟的事,便听到外边薛蟠因找他闹了起来。
柳湘莲压着怒气和宝玉告了别,出去约了薛蟠去北门外的桥上见。
等到了时间,过见薛蟠来了,他冷笑一声,便带了薛蟠往那人烟稀少处去了。
那苇塘里,两道黑影正藏在芦苇丛里焦急的等着,直到看到这两人在这下了马,便慢慢隐匿了身形。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只是柳湘莲和薛蟠二人,一个怒火攻心,一个色欲熏心,都未曾发现周围已经藏了人。
两人看了一场单方面殴打后,待到柳湘莲离开,便从芦苇丛里爬了出来,走到了薛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