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道,“忙你们也是帮不上的,至于什么主意?那我只有一句,我是不肯去的。”
平儿叹道,“你可莫要使性子了,老太太在时,到还能护得住你,若是你离府了,或者是她。。。”说到这,平儿将后面两字吞下,又道,“你到该如何?”
鸳鸯自是又说了当尼姑、一头撞死等话。
袭人和平儿听了,都安静下来,心里安安琢磨她的话,只觉痛的不行,一辈子不成亲,没有个依靠,那真的是要死的,女人不靠男人,要怎么活的下去啊。
只金钏儿听了点点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好像是个什么医女,倒是一辈子没成亲的。。。”
说着说着,她将嘴巴一捂,心头一跳,完了说漏嘴了。
“你又是从哪听的话本?一个未成亲的医女?”平儿笑道。
金钏儿见她们都没起疑,这才道,“随便听来的,但是女人不成亲,哪就不能活了?宫里出来的教习姑姑,绣坊的绣娘,哪个不是靠自己生活的。”
袭人道,“家里没个男人,路过一条公狗都敢往家门口撒尿,老了没有子嗣,又有谁来照顾?那教习姑姑和绣娘,晚年有钱会被家里子侄惦记,没钱,更是没人理的。”
金钏儿张口结舌答不出来,觉得袭人说的对,又觉得说的不对。
平儿没有理二人的争论,只看鸳鸯道,“你可要想好了,那可是大老爷。”
此时,她脑海里满满都是秦可卿。
作为主子的秦可卿都拒绝不了宁国府当家人贾珍。
那鸳鸯这个丫鬟,又怎么可能拒绝的了未来荣府当家人贾赦。
鸳鸯刚要回答,就见自己嫂子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给她道喜。
两人几句话便吵了起来,鸳鸯的嫂子吵不过她,便赌气离开了。
三人又劝了鸳鸯一阵,看快到了午饭的点,都是要回去伺候各家主子的,这才散了。
临走,金钏儿拉了鸳鸯,小声道,“你若是真的不想,倒是可以去找找我们太太。”
鸳鸯冷笑一下,以为金钏儿是在打趣她,但是看到金钏儿真挚的眼神,才发现,她竟然是认真的。
可是哪有弟妹去管大伯房里事情的啊?鸳鸯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