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姐站了起来,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是一向思维敏捷的她,脑子突然转不动了,“太太,我真的没有想害人。我。。。”
平儿早已听的呆住,见凤姐站了起来,也忙站了起来。
古落笑了一下,“凤丫头,你觉得,只要你赶走了贾琏身边的女人你就能安安稳稳的做好这个琏二奶奶了吗?他能随时出去,甚至出京,你能吗?他能男女不忌,四处留情,你管的了他和女的来往,你还能管的住他和男的吗?你只能管的住你那个小小的院子,你只能管的住平儿罢了。”
“鲍二家的没了,贾琏就能老实了吗?你自己清楚的,没了鲍二家的,还有鲍三家的,鲍四家的。就像是贾珍和秦可卿,凤丫头,你觉得是秦可卿的错吗?”
“太太!”凤姐粗暴的出声打断了古落的话,她大口喘着气,她能感觉到,古落所有的语言,都在引导她去恨一个人,一个她不能去恨的人,贾琏。
当她听到秦可卿的名字时,让她一直能够保持冷静的那根弦断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秦可卿是怎么死的,她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些日子她的痛苦和煎熬。她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亲密,可是那些痛,那些不甘和心疼,她怎么敢说出来。
她敢指着尤氏的鼻子去骂,但是她能去指着贾珍的鼻子去骂吗?
这个贾府烂成什么样子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她自己甚至都被旁支的贾府子弟性骚扰过,她最知道这些人的劣根性,若不是宁国府乱成那个样子,若不是贾赦好色至极,若不是贾琏。。。那些旁支又怎么敢调戏荣国府的正经的二奶奶。
她不知道秦可卿最后的那段时间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的,她知道她自己,靠着权力麻痹自己,靠着在院子里掌控丈夫来欺骗自己。
她以为自己也可以就这么活在自己的欺骗中,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将她的梦彻底戳破了。
她从来不敢真的和贾琏起涉及底线的冲突的,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本质上,从来都是个和贾珍一样的烂人。
而她自己,从来都和尤氏、邢夫人、王夫人等人一样,有再大的能力又能如何,终究是任由男人揉捏的泥。
可是她不甘心,就算是被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