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桑晋北摆手，“我侄女刚才说了，您老还是"实习期"呢。”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笑得一脸促狭。
桑沐小跑上台阶：“二叔！你偷听我们说话！”
“这哪叫偷听？”桑晋北揽过侄女的肩，“是你俩在我家门口打情骂俏，我想不听都难。”
傅云峥跟上来，难得地没反驳。他看着桑沐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侧脸，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她在笑，她在闹，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进来吃饭吧。”桑晋北冲傅云峥抬抬下巴，“今天炖了你最爱吃的牛腩。”
傅云峥挑眉：“二叔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废话！”桑晋北咧嘴一笑，脸上的疤痕随之扭动，“想追我侄女，不得先讨好娘家人？”
三人在餐厅落座。桑晋北的手艺出乎意料的好，牛腩炖得软烂入味，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让人食欲大动。
“二叔，”桑沐边吃边问，“"北极星"的数据销毁了吗？”
“嗯。”桑晋北点头，“今早当着国际刑警的面处理的。”他瞥了傅云峥一眼，“多亏傅总找来的那位电脑天才。”
傅云峥谦虚地笑笑：“应该的。”
饭后，桑晋北借口抽烟溜去了阳台，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桑沐收拾着碗筷，傅云峥站在她身旁帮忙擦盘子，两人手臂时不时相碰，像极了寻常夫妻。
“沐沐。”傅云峥突然开口，“实习期要多久？”
桑沐歪头想了想：“看表现咯。”
“那我现在的表现”傅云峥凑近，声音低沉，“能打几分？”
桑沐故作严肃地上下打量他：“勉强及格吧。”
“才及格？”傅云峥不服，“我为你挡刀两次，差点送命，还学会了道歉和表达感受”
“停停停。”桑沐捂住他的嘴，“傅总，感情不是做生意，不是付出多少就要回报多少。”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方向是对的。”
傅云峥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抓住桑沐的手，在她掌心轻轻一吻：“我会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