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衅的咧嘴笑。
这是什么表情,无所谓?还是无所畏惧?
天笙意味深长的对他也笑笑,你不就是有解药吗,我有毒药,很多很多。
当天晚上,韩间几就开始发病,脸上冒出来红疹。
他有些发懵,难道自己真的染病了,这不可能啊。
“有句话怎么说,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也等死吧。”
天笙有事没来,李战来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
韩间几忽然脸憋的通红,仿佛马上就要断气了,双手揪着自己的脖子。
他嘶哑的喊到:“我有解药,快帮我找出来……”
李战惊喜万分,立刻靠过去,忽然觉得脖子微痛,像被虫子咬了一下。
他伸手一拔,是一根细针。
韩间几哈哈大笑。
“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是不是很惨很可怕很可怜,那就是你将来的样子,你完了,你中毒了。”
他是很难受,但是马上有人比他还难受一百倍。
要不是他对李战早已恨之入骨,他还真不舍得把这好东西送给他,他可就剩这一枚了。
此时李战心头拔凉,面上若无其事。
“你有本事给我下毒,何不用上七步断肠、砒霜或者鹤顶红什么的,那死的多快啊。”
“因为我想让你尝尝等死的滋味,想让你的朋友看着你死。”
那人的声音,低沉嘶哑,异常阴冷。
“你倒是不用等了,你就快死了。”
李战留下一句话走了,让韩间几十分疑惑。
不久韩间几越发病的严重,感觉真快死了,他的眼睛瞪的老大。
“这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喝了药血,难道是解药失效了?”
“你喝了什么血,喝了谁的血?”
叶天笙走进牢房,他们做这么多,就是等待这一刻。
她忽然想到了温商留下的最后两个字,“血弓”。
原来是温商没写完,那不是“血弓”,是“血引”,就是以血为引。
天笙激动万分,药引子是血。
韩间几明白过来,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