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它怎么突然就厉害了?”
“不瞒大爷,小的祖上原本是这里头的行家,颇有些心得,小的也就略知些皮毛。”
这还略知皮毛?魏泽俊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这时,曹思行冲回来,揪着天笙不放,非要再比一场不可,这次他要“大元帅”迎战。
结果还是天笙赢。
周围斗蛐蛐的人也起了好奇心、好胜心,纷纷过来比试。
结果再比一场就再赢一场,再比两场就再赢两场。
众人看天笙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英雄一样。
“那什么,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曹思行忽然热情起来。
“小的归克,早年间小的不仅喜欢逗蛐蛐,还喜欢赌蛐蛐。后来家财败了个精光,我爹被我气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
“小兄弟你太可怜了,大爷我最看不得这么可怜的人,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曹思行拍拍“归克”的肩膀,表情无比真诚。
叶天笙很意外,曹思行的“小翠”死了,“大元帅”残了,瞧他那痛心疾首的样子,以为是要找自己拼命,结果他是要拉拢自己。
有点意思,这人并不是表面那么纨绔。
曹思行也是心痛得厉害,但是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这小子身世真假暂且不论,那逗蛐蛐的本事是真真的。
所谓奇货可居,这小子就是一个宝贝,有了他别说一个“小黄小绿”,顶十个百个也不止。
“谢谢大爷赏识,爹娘死的时候告诫小的,我们归家人绝不入奴籍,归家的蟋蟀经绝不外传。”
叶天笙一脸遗憾的样子,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家有秘笈,就不告诉你。
听了半天,魏泽俊终于听明白了,麻麻蛋,姓曹的小子是要挖墙脚啊。
“这个小兄弟是我的,你想抢人,别做梦了。”
魏泽俊从小就和曹思行认识,两人也不怎么对付。和曹思行比,和曹思行杠,都成了他的习惯和人生目标。
“我说三少,你没听人家说不乐意吗,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傻啊。”
“姓曹的,我可没要他当下人,从今往后他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