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敲打敲打,还是要治罪?
众人明白皇上知道得这么清楚,都是那“龙木司”干的,可是知道了也没用,他们可不敢怨欧阳如花。
众人只敢暗暗埋怨起了魏王爷,你家公子害人不浅啊,玩你就消停的玩,天捅个窟窿算你本事,干嘛弄出这么多花样出来。
其他大臣也忐忑不安,想着是不是和谁一起推牌九,什么地方喝花酒这等小事儿怕也瞒不住。
自己没干什么别的吧?这要是结个党营个私,贪个污受个贿什么的,或者背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不就玩完了?
想着想着,这浑身就打哆嗦,这会儿可千万别点自己的名字。
当然,有些人要淡定许多,比如将军府的李氏父子。
但是,这皇上什么都知道,万一如个厕,洗个澡,多放了几个屁什么的,被知道也是尴尬。
正在这些人胡思乱想的时侯,又有一人站了出来,生得风流韵致,虽比不上欧阳如花,却也是极少见的美男子,此人正是正五品的翰林学士魏泽休。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逗蛐蛐在我郑国如此盛行,都是陛下的功劳。”
众臣看着魏泽休,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夸人的。
魏泽休接着说:“这正说明在陛下的治理下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只有身处太平盛世,他们才能歌舞升平,安心玩乐,全仰赖陛下恩泽天下。”
得,是夸人的话。
这话从这位翰林学士的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一点奉承拍马的感觉。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众臣这回都不装哑巴,他们感激这位翰林院大学士,连带的对他弟弟的意见也少了些。
皇帝展颜,“赏……魏王府三公子。
众大臣们也要恪尽职守,廉洁奉公,平日里要多想想怎么报效国家,朕自然会赏罚分明。”
这事完了?这事就这么高高抬起,又轻轻的放下了?
众臣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第二天这些被点了名和没被点名的心虚的,也都纷纷捐款,那不,南方旱灾,北方涝灾,某某地虫灾……救济灾民吧。
没有灾也没关系,就捐点善款给慈幼院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