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司柠那边发出欢呼声，她有一枪正中红心了！
“不愧是我！”司柠的月牙眼又弯了起来，带着得意与得瑟。
可爱的特质在开心的时候就会显露得非常明显，这也是她的样子。
“沈云川，我正中红心了！”司柠兴奋地蹦到沈云川身边，期望得到他的夸赞。
沈云川难得地微微扬起嘴角，刚想夸她一句，结果却被旁边的李栀子和唐尖打断。
“什么？柠檬，你就正中红心了？”李栀子不可置信，蹬蹬蹬跑过来。
直到看到显示屏上显示的画面，才确认司柠真的已经做到了。
“这也太快了吧。”唐尖哀嚎一声，“你这样显得我们很差劲诶～”
程欢也瞪大双眼，“不会吧？难道是我教得太差劲了？”
他抓抓脑袋，觉得自己教得没问题啊，那一定就是。。
程欢默默地看向唐尖和李栀子，学生也很重要的，对吧？
老师并不是全部责任，对吧？
李栀子有些挫败，抓紧回去练习了，唐尖不甘示弱，也抬起枪继续射击。
司柠也继续练习，整整一下午，她命中的概率越来越高。
每次抬起枪的时候，司柠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别强烈的时候，她的命中率就会变成百分百。
直到她的命中率达到惊人的百分之五十，沈云川终于叫停了她。
“好了，今天你的学习就到这里吧，可以休息了。”
司柠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这就结束了吗？
“溢满则亏，刚开始，不要将劲全用完了。”
“你说得有道理，那就休息吧。”
司柠将枪收回自己的背包，拿出保温杯喝了一大口水，突然看到外面有一辆车驶过，她又来了兴趣。
“沈云川，可以教我开车吗？”司柠看李栀子和唐尖估计还得练一会，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学其他的。
“你不累吗？”沈云川好奇她旺盛的精力哪里来的？
司柠认为：“主要还是一个年轻吧～”
沈云川：“。。。”
突然想起她说没交过年纪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