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桔使出剩余的力气拽着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团,“我可没力气,哪怕你用美色诱惑我,我也……额。”
贺云洲解开扣子,背过身去。
他的背肌也练的非常的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怎么那么多奇怪的痕迹,看宽度看长度,有点像是被藤蔓打的。
“看清楚了吧。”
贺云洲又穿好衣服,“到底谁变态啊,嗯?小变态。”
不会吧。
我这么变态?
我以为我就脑子想想,行动上是很纯洁的。
贺云洲将她抱起来。
带着她去洗漱,她脸上的红一直退不下去,“我不承认,肯定是你自己打的。对,就是你自己。我这么纯洁一个人,怎么可能用你的东西打你。”
只要我不承认,我就没有做过。
他帮她挤好牙膏,接好水递给她。
听着她的话,都要被她气笑。
这可能就是说的,吃干抹净还偏偏死不承认吧。
宁南桔认真刷牙。
贺云洲凑上去咬她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的,弄的她脖子一缩,有点酥麻,“负心女。”
“胡说。”
宁南桔刷完牙,洗手的时候把水弹在他脸上。
他好笑的捏着她的手,不让她胡闹。
两个人在洗漱的时候打闹一番,这才出去。
吃饭的时候。
有人来找贺云洲。
他都没让人进来,是卫庄出去,不知道再聊些什么。
贺云洲见她好奇,主动解释,“是营地领导者派来的人,来了好几次,想要收编我,都被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