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与他同处一室,岂会对他的恶行毫无察觉?”
“莫要在此装疯卖傻,妄图蒙混过关!”
高柄见赵桓不为所动,心中绝望更甚,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拼命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相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不一会儿,额头上便渗出了鲜血:“殿下,臣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臣虽为高俅之子,可在家中并无实权。”
“家父对我兄弟二人管教甚严,从不让我们插手他的事务。”
“臣真的是无辜的啊!”
此时,一旁的高尧康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慌乱。
他双手撑地,膝行数步,连滚带爬地蹭到赵桓脚边,
双手死死抱住赵桓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嘶力竭地哭诉道:“殿下啊,小人真是冤枉透顶啦!”
“平日里,小人就只知道吃喝玩乐,寻些乐子。”
“家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小人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哇!”
他一边说着,一边身体瑟瑟发抖,仿佛风中残叶:“小人天生胆子就小,哪敢掺和这等杀头的买卖哟!”
“还望殿下念在小人年纪尚轻、懵懂无知的份上,饶小人一条贱命吧!”
“小人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皱一下!”
赵桓眉头紧皱,满脸嫌恶,抬脚便将高尧康狠狠踢开,冷冷说道:“哼!效犬马之劳?你也配?”
“你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一无是处的纨绔罢了!”
高尧康被踢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心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可一抬头对上赵桓那冰冷的眼神,怒火瞬间被恐惧浇灭。
他虽平日里好逸恶劳,贪财好色,但绝不是个傻子。
此刻,他深知自己和兄长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想到这里,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懑,瘫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再出。
可那股被羞辱、被威胁的怒火与恐惧却如毒蛇般在心底肆意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