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幅惨绝人寰、不忍直视的画面,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赵桓的目光如冰刃般冷冷地扫向一旁。
只见,高氏兄弟二人面色惨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声音冰冷刺骨:“说!高俅这卖国通敌、私囤兵刃的恶行,究竟干了多久了?”
高柄与高尧康二人,显然是被恐惧彻底吞噬。
他们的双腿瞬间软如面条,“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
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赵桓。
赵桓眉头一皱,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说不说?”
“要是你们不说,在我这儿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听到赵桓冰冷的话语,高柄才哆哆嗦嗦地抬起头。
只是,眼神有些闪躲,声音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臣……臣实在是不知情啊!”
“家父他……他行事向来隐秘,从不与我等提及这些……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呵呵!这会儿,你也明白这是大逆不道的事了?”赵桓冷笑出声,那声音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他眼神冷峻,直直地看向高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根本不是觉得这是大逆不道,分明是害怕到了极点,内心被恐惧填满,整个人都慌了神!”
高柄被赵桓这一番言辞怼得脸色愈发煞白。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和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此刻,他的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像被寒风猛烈吹拂的残叶,声音中满是惶恐与哀求:“殿下明鉴呐!臣所言句句属实,家父所作所为,臣真的一概不知啊。”
“臣平日里只知奉家父之命行事,哪敢过问这些机密之事,还望殿下开恩,饶臣一命啊!”
赵桓冷哼一声,向前踱了两步,靴底重重踏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似是敲在高柄的心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高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高柄的伪装层层剥开:“哼,你倒是会推脱责任。”
“身为高俅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