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罪，竟遭如此对待，还望殿下明示。”
赵桓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眼前二人，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感：“你们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昨晚那桩事，你们当真一点不清楚？”
“你们三弟干的勾当，你们就敢说自己一无所知？”
高柄听到赵桓这一连串质问，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他强装镇定，开口道：“殿下，您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们了。”
“昨晚我们兄弟二人早早便歇下了，府中发生何事，我们实在是不知情啊。”
“至于三弟，他平日里行事乖张，向来不与我们多说，他所做之事，我们委实不知。”
高尧康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带着哭腔附和道：“是啊殿下，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三弟向来神神秘秘的，我们哪敢过问他的事。”
“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桓鼻腔中冷哼乍起，如惊雷炸响：“哼！尔等竟妄图以这般鬼话诓骗本王？”
“高俅那老匹夫教子无方，尔等兄弟三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早已同流合污。”
“如今，竟还妄想在这装聋作哑、故作无辜？”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二人，语气陡然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罢了！本王懒得再与尔等多费唇舌。”
“高俅那老东西的私库究竟藏于何处？”
“速速从实招来！若尔等肯坦白，本王便向官家求情，准许那人留在汴京。”
“若执迷不悟，哼，那便随尔等父亲一同发配沙门岛，自生自灭去吧！”
高柄与高尧康乍闻“沙门岛”三字，身躯竟如风中残叶、筛上糠秕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二人脸上，惊恐与绝望如乌云般层层堆叠，将原本的神色尽数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