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王于高府门前,当着老臣的面,竟毫不留情地斩杀了老臣之子高尧辅。”
“那场面,惨不忍睹啊!”
“老臣之子,颈间鲜血如决堤之洪,汩汩涌出,瞬间便染红了满地尘土!”
“京兆郡王的手段残忍至极,简直令人发指!”
“那锋利的刀刃落下之时,竟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
“好似斩杀的并非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高俅一边声泪俱下地说着,一边双手颤抖不已,似是在极力比划着当时的惨状。
那神情,仿佛又回到了那令人心碎的现场。
而他的脸上,悲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
“老臣之子,纵有千般不是,也该由朝廷律法来公正处置。”
“何况,尧辅自幼便熟读圣贤之书,满心都是对忠孝仁义的向往,虽偶尔有顽劣之举,但那不过是孩童心性,绝无大恶啊!”
“岂能任由京兆郡王如此肆意妄为,视朝廷律法如无物?”
“若今日,京兆郡王这般行径得不到应有的惩处,日后天下人皆会效仿,那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
“到那时,朝纲紊乱,民心不安,我大宋的江山社稷又该如何稳固?”
言罢,高俅再次以头抢地,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久久不肯起身。
那悲愤的哭声在殿中回荡,似是对这不公命运的强烈控诉。
此言一出,垂拱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原本的沉寂被瞬间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纷杂的议论声。
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整个大殿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竟有这等事?皇子怎可如此冲动行事?”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手持笏板,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低声与身旁之人说道。
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严肃与不解。
“这高俅虽平日里跋扈了些,但皇子当众杀人,确实有违礼法。”
另一位中年大臣微微摇头,轻声附和道。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