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们都失去了利用价值。届时她的去留,将无人在意。
徐知然很清楚,云陇要的是践踏她,羞辱她,让她失了所谓女子最重要的清白,从而和时逍再无可能。
而不想杀了她。否则她的人在马车上就可以动手,又何必大费周章将她掳来这里?
而正因敌人的目的变得复杂,她才有了逃命的机会。
方守端硬着头皮,将本已敞开的衣襟更扯大了些,做出刚刚云雨过的样子,打开了门。
门外空荡荡的没一点动静。
方守端举目四顾,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低声问藏在身后的徐知然:“接下来要怎么做?”
徐知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噗嗤”的一声,一枚染血的箭头,从方守端后心刺了出来。
方守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射入自己胸口的羽箭,然后,身子晃了晃,蓦地倒了下去。
“咻咻!”更多箭矢破空的声音传来,徐知然连忙借着方守端尸身的掩护,贴地一滚,滚回屋内,藏在门后的立柱背面,心跳如擂鼓。
好在并未有更多的羽箭射进来。
四周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静寂,不知过了多久,徐知然听到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传进来,缓慢地朝自己靠近。
徐知然默默数着来人的节奏,一步、两步、三步……
直到感觉来人已走到近前,徐知然猛地从藏身柱子后面转出来,匕首前挥!
“咔哒。”她的手被来人轻松地架住,一拧,匕首落地。
“徐三小姐这是挟私报复么?”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花圃初见,我拿刀指着你,现在轮到你用刀对着我了么?“
是纵青山。
徐知然不自觉的全身一松,几乎脱力。
从被绑进这里,她的神经时刻紧绷,不敢有丝毫分神。此刻见到这个本该是自己敌人的男人,却没来由地放松了心神,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她先前从马车上摔下来,几乎整个人都要摔散架,尤其是撞伤的额头,现下火辣辣的疼,和了汗水,好像无数小针在刺。
纵青山看了眼她额头上的伤,又瞥了眼门口被射死的方守端,戏谑道:“头上的伤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