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伴侣,朋友圈信息高度保守,可能是社交恐惧或强防御心理。”程望看着王勉,“但她在三个月前关注了一个名叫‘朱以鸣’的摄影博主,对方回复频繁,互动密切。”
“找这个人。”程望命令。
当天下午三点,技术科带回了“朱以鸣”的资料。
“朱以鸣,男,32岁,自由摄影师,三个月前刚搬到江州市江南区,一直以拍风景为主。之前在南京有一段不良记录,被人举报偷拍女住户,后因证据不足未被立案。”
“地址?”
“南山小区10号楼。”
“走。”
抓捕是在下午四点三十三分进行的。
程望带队抵达时,朱以鸣正坐在屋里修图。他看到警察的瞬间没有慌乱,而是起身冷笑:“你们终于来了。”
“你知道我们会来?”
“她值得我为她死一次。”朱以鸣缓缓道,“但她不该看不起我。”
程望没有回答。他盯着眼前这个人,一脸憔悴、嘴唇泛白,但眼神里没有悔意,只有一种极端的满足感。
“你用丢失的钥匙进入她家,对吗?”
朱以鸣点头:“她说,那是她妈弄丢的钥匙,可我知道,她从没把我放在心里。”
“你与受害者什么关系?”
“我们见过三次面。我约她拍照,她说我气质像变态。可她不知道,从她租下那个房子起,我就住在她对面。”
程望的手握紧,眼神如刀:“你为什么要杀她?”
朱以鸣低声笑:“因为她连恐惧都不给我。”
“你进入她家后,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看着她做饭,看着她洗澡。直到她报警。那一刻我明白,她还是不肯接受我。”
程望闭上眼。
“你是如何清理现场的?”
“我研究过两年刑侦小说。”
讯问室内,朱以鸣的供述逐渐构建出那个雨夜的全部真相——
他并未一开始就想杀人。他幻想着某种“接纳”,希望受害者会因为恐惧而依附自己。但当一切破碎之后,他选择了毁灭。
整个作案过程精密又病态,他用橡胶套包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