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
“是。”
程望沉思良久,缓缓道:“锁芯送去技侦复测,我要知道最后一次开锁行为是被暴力破解还是正常开启。”
几分钟后,他打开电脑,调出案发地段的物业后台系统。江州市新港路这一片的智能门禁并不完善,许多老式单元楼依靠人脸识别与刷卡系统混用,但只要入户单元门没坏,就必须留下数据痕迹。
“嫌疑人如果不是原住户,或者使用他人门禁卡,那在数据库里一定有记录。”程望眼神锐利,“去找物业要数据,一分钟误差也不允许。”
他的语气让整间办公室陷入无声。众人明白,这个案子不像简单入室盗窃。程望已经多次强调:“嫌疑人的心理构造不像纯粹的盗窃动机,更接近报复。”
凌晨五点,窗外飘起了小雨。程望从洗手间出来,衬衫领口湿了一圈。他站在窗前抽烟,眼神落在模糊的街灯上。
副队长王勉走进来,轻声提醒:“程队,你已经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了。”
程望不应声,只淡淡吐出一句:“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出了。”王勉迟疑片刻,低声道,“验尸官说,受害者左手食指第二关节有极细微的切痕,呈细线型贯穿伤。”
程望眼神一动:“菜刀造成?”
“不太像,更像工艺刀片。”
“案发现场没找到这类工具。”
“对。”
“他不是为盗窃进去的。”程望断言,“他是要让死者‘感受到’痛苦,才下手。”
王勉怔住。
程望缓缓道:“从尸体姿态、伤口分布到现场脚步轨迹,凶手不是一进屋就杀人。他在屋内逗留了超过十五分钟,有走动,有蹲伏,有停留。这不是慌张,而是极端的控制欲。”
“所以你认为……”
“他认识受害者。”
这句话落下,空气仿佛凝结。
七点半,雨停了。
程望坐在办公室角落,打开受害者的社交账号。他一页页翻看动态,从文字到图片都极为平淡——独居、文员、周末烘焙、自学日语,朋友圈里没多少互动,点赞的好友寥寥。
“受害者在江州生活五年,没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