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功自傲。
焦玉儿看了看弟弟焦子辰,又看了看女先生,道:“到现时,我才知,子辰为何那么看重先生。我这弟弟,年轻,不晓事,有劳先生教诲。”
女先生俯身:“太子妃客气了。焦大人甚好。”
焦玉儿向焦子辰道:“你带着先生,回府歇息吧。”
“是。姐姐多保重。”焦子辰拱手。
随之,和女先生一道出了宫。
星月疏疏。
焦子辰道:“先生如今有了爵位,可安生在大宋待下去了。”
女先生低头片刻,道:“我未必在这里一世。”
焦子辰闻言急道:“你的家乡,有人要害你。而你在这里,新身份得到了陛下、贤妃娘娘、姐姐的认可。何以要走呢?”
女先生闻言笑道:“我纵是要走,也不是这会子,你急什么?我教过你兵法中那句‘将军之事,静以幽,正以治’,难道你还不知做武将要沉重冷静?”
“你都要走了,我何以冷静?”
焦子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双眼,道:“你跟大宋有过节,今日乱
中救人,是为了我,对么?我今晚听到你焦灼唤我几声,心里,心里……先生,你对我有情,是么?如果是,我愿意娶你。那么,东京就是你的家。”
女先生好似没听见一般,径自往前走。
春末柳絮纷飞,迷了女先生的眼。
她不确定,以后,自己是否会回契丹。
她不敢给焦子辰任何承诺。
那厢,刑司官员在天牢审着春来喜班子里的人。
惨叫声连连。
德芳晚上看完公文,陪着焦玉儿说了会子话,起身,去了天牢。
当着焦玉儿,他没有说出口:他怀疑今晚这场乱子,真正的目标,或是焦玉儿,或是父皇。
饮血飞虫的乱子,就算没有那位女先生及时放火驱虫,最终也能解决。但拖的时间会长一些。在场的人,血山崩未愈的焦玉儿,禁不得失血,会有性命之忧。还有年迈的父皇,也堪忧。
到底是谁呢?
德芳迈入天牢,恰听到班主招供:今天傍晚,春来喜班子里的人描妆,即将上场之际,东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