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药方。那药煎出来,黑漆漆的,甚苦,焦玉儿一碗碗喝下去。
焦子辰听我的命令,时不时去关押萧燕燕的南殿看看,盯着动静。
可一直也没盯到任何异动。
他决定去套一套萧燕燕的话。
然而,他还没想好怎么说的时候,有了个意外的小插叙。
那晚丑时,他刚散值,换上常服,还未出宫。路过南殿外的宫道,他武人的警觉让他听到细微的声响。
他走到关押萧燕燕的屋外,透过门缝的罅隙,看到关在笼子里的萧燕燕,正有气无力地拍打笼子。
她满脸通红,似是高热。
焦子辰那里有我给他的钥匙,连忙打开门。
萧燕燕看着他,道:“这几日送饭的人,都送馊饭来,我喊病了,外头巡逻的侍卫都不理会……你是何人?”
焦子辰有些吃惊。
萧燕燕竟认不得他是谁。
回想起来,他们在太康楼交手那次,浓烟滚滚,或是萧燕燕没有看清他的面孔,加之他穿着常服,萧燕燕乍然不知他的身份。
焦子辰没有回答,一摸,笼子里的被子都是潮湿的。
萧燕燕被囚禁在此,满宫都不把她当人。
这也是正常现象。
囚徒能有什么好待遇呢?
但焦子辰身为习武的儿郎,他觉得对待敌人,可以斗争,可以交手,可以对峙,可以过招,可以谈判,但不必侮辱。
穷寇莫追。
他给萧燕燕换了被子,又从太医院拿了药,煎了,喂给萧燕燕喝。
萧燕燕慢慢地清醒过来,又问了一句:“你是何人?”
焦子辰撒了个谎:“我是太医院的太医李琅,今日恰好散值,路过此处。”
萧燕燕见焦子辰玉面公子的模样,信了,道:“医者果有仁心,与旁人不同。”
焦子辰沉默。
萧燕燕说:“你能帮我写一封信函么?我若有来日,拜你为相。”
焦子辰不动声色,道:“可以。”
原以为萧燕燕是要写给自己的帮手,没想到是写给耶律贤的,还用了极家常的语气。
没有陈明家国,没有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