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逝,我从此只有你,与你一生一世,好不好?”
一贯讨厌我的赵老夫人,也哭了起来。
我用手挥了挥呛人的烟雾,咳嗽几声:“老赵,我本来就是贺兰啊。我说了八百遍了……”
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行,行,你是谁都行。”
齐刷刷的军履声响起。
符巧樱的人追来了。
赵玄郎道:“眼下,只能去陈留郡的驿站陈桥驿,禁军的将领驻守在那里。与他们汇合后,事情或能有转圜。”
我点头。
“母亲,让您陪儿受苦了!”赵玄郎跪下,磕了个头。
赵老夫人扶起他,到这一步,她脸上的惊慌之色,反倒淡了许多,露出武勋贵妇的镇定来:“我儿,莫怕,事已至此,朝廷定要你死,只能往前走,方能挣出命来,保住一家老小。赵家的安危荣辱,都在我儿身上。”
行约五十里,到了陈桥驿,却见一片血海,根本不见禁军将领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