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图腾,向符巧樱道:“说吧,除了后位,你和国丈还想要什么?天下吗?”
符巧樱痴痴道:“主上,您在说什么?”
那女子含泪叩首,忽然从袖中拔出一根银针,刺向喉咙。李阁领想要拦阻,却已经来不及了——
女子的血溅了一地。
咽气前,拼尽全力,说了句:“莫要冤枉符府,莫要冤枉……太子殿下……”
殿外的风,呼呼吹着。
柴荣看着符巧樱,眼底有滴水成冰的寒意:“来人,将她拖出去,立时杖毙。查封国丈府,缉拿符彦卿。”
符巧樱尖叫一声:“主上,您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符家,我什么都没做啊。姐姐在天上看着你呢,姐姐在天上看着你呢……”
提起已故的皇后符挽樱,柴荣面色更不好了。
“朕永远都不想再看到符府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
侍卫欲将符巧樱拖下去,她嚎得凄厉极了。
我实在忍不住,从房梁上跳下来,道:“这件事有诈。”
柴荣低下头,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我将在赌坊里看到的、听到的,讲了出来。
柴荣道:“朕为何要信你?”
“因为我说的是真的啊。”我理直气壮。
柴荣沉默良久,将今晚发生的一切想了一遍,遂命人复将符巧樱送回去关押。
受此惊吓,符巧樱已经昏了过去。
李阁领道:“主上,符府那边……”
“朕另有对策。”
“是。”
殿内的人都退下了。
我往偏殿走,想去看看肉团团。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吧。
“朕让宗训搬去了东殿,与朕同住。”柴荣道。
“怎么好好儿的,搬了?”
“你不在了,宗训同朕一起睡。”
灯火寂寂,拥着万岁殿的深夜。
柴荣平静的面孔上,有一丝的风动:“新婚佳期,去赌坊做什么,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挠挠头,道:“委屈嘛,倒不至于。就是老婆子说我是妖精,请道士做法。我已经骂回去了。”
“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