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醒来吗?”叶婉初自嘲的说道。
“放心,有我调制的汤药,能尽量延长你失去灵骨的寿命。”林鞠韵安慰道,“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
现代,四九城,青化大学毕业典礼上。
作为最优秀的毕业生代表,司徒晚晴刚刚在毕业典礼上参加完发言,身着银领的学术袍垂坠的丝缎衬得司徒晚晴身形愈发修长,藏青色的衣襟则勾勒出她天鹅颈下优美的弧度。
当她从主席台上款款走下时,袖口暗绣的银杏叶纹样随着步伐轻颤,礼堂穹顶的灯光倾泻而下,在她乌发上镀了层细碎的金,垂在胸前的流苏坠子跟着呼吸轻轻摇晃,让她一时成了全场的焦点。
“那就是今年的优秀毕业生吧?”前排家长举起手机对准过道,镜头里司徒晚晴抬手整理垂落的学士帽系带,腕间的珍珠手链滑出半道柔光。
“天哪,穿学术袍的司徒师姐!”后排几个男生交头接耳,其中一人望着她别在胸前的校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枚青铜徽章本该是庄重的象征,此刻却被她衬得像是礼服上的精致配饰。
就连向来严肃的老教授们也放缓了离场的脚步。
数学系主任扶了扶眼镜,低声对身旁同事说:“当年林徽因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穿学术袍的照片,怕也不过如此。”
司徒晚晴接过朋友和父母们递过来的鲜花,满脸笑意,这时,一个满头银发的教授和他的妻子也来到了她的身旁感慨道,“晚晴,我和我家任先生一起来了,恭喜你毕业啊。”
“感谢白教授和任老太太四年来的辛勤教导,晚晴没齿难忘。”司徒晚晴诚恳的回答道,还提出要和教授一家一起合影。
“这一毕业,你就得去加州大学读研究生了吧,记得经常回来看看我和老头子啊。”任老太太笑着牵起司徒晚晴白嫩的小手,老太太虽然不是数学专业的,但也是青化大学中文系的,司徒晚晴和同学经常去白教授家听课,一来一去和老太太也熟悉起来了。
“晚晴啊,出国也不能懈怠,好好学习,你以后数学的造诣不会比我差的,”白教授感慨到,“还真是长江前浪推后浪啊,一转眼你都毕业了,还记得那年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高三来四九城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