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僵了一下,旋即脸上立马露出嫌弃:“像是谁爱叫你似的,要不是有我言哥,谁认识你啊。”
“不认识你还跟我说话,你是得多贱。”
顾挽星白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让赵二狗呆愣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那个总是不敢大声说话的女人,这是骂他了吧?
“呸,什么玩意啊,活该言哥不要你了。”
他回过神快速把烟掐灭,都没顾得上卫生间,就急匆匆朝着对面车厢走去。
他得快点回去告诉生子哥,怪不得言哥不跟他们一起去穗城,原来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上午他们去找言哥时,他只说家里遭了贼,也没说媳妇也跑了。
原本他们是想一起去穗城进一批小家电的,结果赵丞言就因手里没钱的缘由,婉拒了两个好兄弟。
……
回到座位的顾挽星对于这些事情完全不在意,本就跟赵丞言是一路货色的玩意,能是什么好东西。
“丫蛋,这回给你张饼,你尝尝俺家老婆子擀的,可劲道了。”
老头出去串门子聊天回来了,又从他的那个包里摸出那用白布包着的饼。
顾挽星刚吃了清心醒脑丸,心情还算可以,语气很是温和地摆了摆手:“大爷,我真不吃,您自己吃吧,我胃口不咋好。”
“呵呵,好,那你们要么?不要我可自己吃了。”
那男人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老头,那个女人亦是如此,人家连话茬都不接。
老头被拒绝也没生气,乐呵呵地又从黑色皮包里掏出了两根小葱,很是精致的用饼卷了起来,甚至把边边角角都卷得整整齐齐。
顾挽星心道还是个强迫症患者。
她将视线再次落在对面的那个孩子身上。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大姐,您家孩子睡一下午了,要不要喊起来吃点东西。”
不怪她多心,这实在太古怪了,谁家三四岁的孩子,不是正吵闹的年纪,咋可能连动都不动,即便是生病了,这一下午当母亲的难道就不给孩子喊起来喝点水?
“对对,这孩子怎的这么能睡?别是病了啊。”老头一边咀嚼着饼一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