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肆钥”,指向的“渤海肆”,究竟藏在哪里?它锁着的,是足以颠覆当下的秘密,还是埋葬了千年的真相?
桑塔纳在空旷的午夜街道上疾驰,引擎的咆哮撕破沉寂。沈昭紧握着那枚滚烫的缺角铜钱,指腹反复摩挲着那点妖异的朱砂印记。前世女帝的记忆碎片仍在意识深处翻腾,带着冰冷的权谋与炽热的怒火。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
画面闪回:乾元十七年冬,银库阶前,徐怀瑾躬身呈上那本深蓝布面账册时,他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的寒光…他玄色官袍袖口内侧,似乎用极细的银线绣着一个徽记——一个抽象的、扭曲的船锚与算盘珠交叠的图案!那图案,与李老师电话里描述的铜钱背刻符号何其相似!
“砚之,”沈昭忽然开口,声音在引擎的噪音中异常清晰,“徐怀瑾前世官袍袖口,有一个徽记。船锚…与算珠。”
裴砚之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眼神锐利如鹰:“算盘珠…船锚…渤海肆钥?” 千年前的符号,竟与今夜父亲遗物中的铜钱标记对应!这绝非巧合!
“渤海肆,很可能不是固定的仓库或港口,”沈昭的思维在双重记忆的碰撞下飞速运转,琥珀色的眼瞳在车窗外掠过的路灯下闪烁着洞察的光芒,“它是一个代称,一个…移动的载体!就像千年前那些运银的马车!徐怀瑾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合法的外壳,行非法之实!工程船,科考船…甚至是即将报废拆解的旧船!阿毛查的方向没错!”
她猛地想起美术室里,那幅被雨水打湿的《千里江山图》复制品,以及父亲留下的纸条:“渤海之秘藏于《千里江山图》卷轴,寻王希孟题跋处。” 题跋显现的“四仓之钥,藏于惊蛰里”…惊蛰里?惊蛰梨?母亲做的“梨山踏雪”里的胶卷,指向的是大连渤海四号这个诱饵。那么,“惊蛰”本身,是否还有别的隐喻?
“惊蛰…”沈昭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车窗上划过。节气?地名?还是…代号?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桑塔纳一个急刹,稳稳停在市三中侧门外一条僻静的小巷口。学校高大的围墙在夜色中投下浓重的阴影,正门方向隐约传来警笛的鸣响和人群的喧哗——显然是“信天翁”的人到了,正在处理数学办公室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