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便引来一阵惊呼。店小二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满是狐疑,犹豫着问道:“这位客官,您打哪儿来呀?”
李炫心中一紧,支支吾吾地答道:“远方远方而来,路过贵地。”
“哟,瞧客官这打扮,跟我们大唐可大不一样。”店小二打趣道。
“这位客官,您这身打扮”店小二狐疑地打量着李炫的现代装束,目光在他牛仔裤和运动鞋上逡巡,“莫不是西域来的胡商?”
李炫低头看了看自己格格不入的衣着,灵机一动:“正是。家父是波斯商人,我自幼随母亲在山中修行,近日才下山”
“原来是个杂胡!”店小二恍然大悟,态度顿时热络几分,“难怪官话说得这般好。客官要住店?”
李炫刚要点头,突然想起一个致命问题——他身上没有开元通宝!现代的人民币在这贞观年间,怕是连张废纸都不如。
“这个”他尴尬地摸了摸口袋,只掏出那把青铜钥匙和《推背图》,“我”
“没钱?”店小二脸色立刻变了,抄起门边的扫帚,“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就在李炫被赶出客栈的当口,街上一阵骚动。几个穿皂衣的衙役推开人群,径直朝他走来。
“就是此人!”一个卖炊饼的小贩指着李炫喊道,“方才从天而降,定是妖人!”
为首的衙役膀大腰圆,腰间挎着横刀,上下打量李炫:“这位郎君,请随我们到衙门走一趟。”
李炫心知不妙,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长安城,反抗只会让情况更糟。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差爷明鉴,在下只是”
“有什么话,到衙门再说。”衙役一挥手,两个手下已经架住李炫的胳膊。
长安县衙比李炫想象中要简朴。穿过仪门,绕过戒石亭,他被带到二堂侧边的一间厢房。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案几和几个蒲团。墙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漆色已经有些剥落。
“坐。”为首的衙役——自称姓赵的捕头指了指蒲团,“说说吧,从哪来?”
李炫深吸一口气,决定半真半假地编个故事:“回差爷,小人自幼随师父在终南山修行,近日师父仙逝,临终命我下山寻亲。不料在山中迷路多日,方才跌跌撞撞到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