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放松而从容。
八点整，机械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扎克·切尼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西装走进来，皮鞋踏在橡木地板上的声响如同丧钟。这位年过六旬的商界大亨身材高大，鹰钩鼻下的薄唇抿成冷酷的直线，左胸口袋露出一角绣着家族徽章的丝质手帕。
\"唐先生。\"扎克径直走向酒柜，拿起一瓶矿泉水，瓶盖开启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你真以为，洛杉矶唯一一张武装牌照，仅凭布恩家族就能拿下？\"他仰头喝水，喉结滚动的模样像极了吞吃猎物的蟒蛇，眼神犀利地盯着唐·本杰明，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慌乱。
唐·本杰明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语气不卑不亢：\"扎克先生，我深知这其中必有多方助力。能获得这个机会，是我的荣幸，也定不会辜负各位的期望。\"他的眼神坚定地与扎克对视，没有丝毫退缩。
扎克握着矿泉水瓶的手顿住，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剖开他的伪装：\"有趣的年轻人。说说看，你准备如何回报这份"荣幸"？\"
\"为表感谢，愿将北方武器应得的10股份，转至贝蒂夫人名下。\"唐·本杰明的回答毫不犹豫，话语清晰而坚定，仿佛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我相信，与北方武器的合作，能让止水安保迅速成长，实现互利共赢。\"
扎克挑眉，将矿泉水瓶重重砸在胡桃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倒是大方。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止水安保有与我们合作的价值？\"
唐·本杰明向前迈出一步，声音沉稳有力：\"扎克先生，洛杉矶目前没有专业的武装安保公司，这是一片亟待开发的市场。止水安保虽然刚刚成立，但我们拥有顶尖的人才——前三角洲部队的指挥官担任总教官，前fbi探员负责情报网络。我们不仅能立足洛杉矶，还能为北方武器在西海岸的业务提供坚实保障。假以时日，更可成为北方武器海外行动的有力臂膀。\"他的话语条理清晰，充满说服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武器。
扎克绕着他踱步，皮鞋声在身后响起又消失，如同捕食者在评估猎物的弱点：\"止水安保不属于切尼，不属于贝蒂，更不属于布恩。你，不过是个代理人。\"他突然停在唐·本杰明面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