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低头看着掌心，发现命运卡牌上的裂痕又扩大了些。每次使用新能力都要付出代价——这个认知让他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既然都是消耗品，不如玩把大的。
日落时分，陆辰站在跨江大桥的断裂处。他故意让命运卡牌的气息外泄，灰雾在身后形成明显的轨迹。五分钟后，桥墩阴影里走出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身影。
\"你比约定的晚了十七分钟。\"雾隐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带着诡异的回声，\"紫微帝君的亲卫队已经封锁下游三个街区。\"
陆辰抛玩着从林若雪那里\"借\"来的净化之力，金色光点在指间流转：\"所以你们故意泄露我的行踪？\"他突然将光点捏碎，金色碎屑在空中组成一幅立体地图，\"我要真正的培育室坐标，不是第七次轮回里那个玩具工厂。\"
雾隐的兜帽微微晃动，像是在笑。他伸手点在地图某处，整座城市突然倒转，露出地下三百米处的巨大蜂巢结构。每个六边形格子里都悬浮着人形胚胎，其中三个格子里赫然是前几次轮回中\"死亡\"的觉醒者。
\"作为诚意。\"雾隐弹出一枚黑色晶体，陆辰的命运卡牌立刻发出饥渴的震颤，\"虚空卡牌的碎片。\"
陆辰没有立即去接。他盯着晶体内部流动的星云状物质，突然激活卡牌链接。共享视野中，晶体表面浮现出与林若雪卡牌上相同的血色纹路。
\"有意思。\"他猛地攥住晶体，剧痛顺着手臂窜上太阳穴。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第0次轮回者自爆的画面、原初意识培养皿上的编号、还有林若雪站在血泊中举起诛魔剑的背影。
雾隐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交易完成，坐标已经——\"
\"等等。\"陆辰擦掉鼻血，露出獠牙般的笑容，\"你们要碎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故意让晶体贴近命运卡牌，两者接触处迸发出黑色闪电，\"这东西和诛魔剑卡是同源产物吧？\"
桥面突然剧烈震动。雾隐的黑袍无风自动，数十张卡牌从袖中飞出：\"你比预计的知道得更多。\"卡牌组成牢笼将陆辰困住，\"看来需要重新评估交易内容了。\"
陆辰不慌不忙地举起左手，掌心浮现倒计时数字：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