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你要有需要就说,别客气。”
李天长出一口气,擦着冷汗,“一定一定!”
松开几人后,李天一一问好。
“都辛苦了,麻烦各位了,把把衣服脱了吧!”
白泽挥了挥手,“行吧,你们先回去准备准备,开什么公司,有什么打算,做个计划表给我。”
看着四人离开的背影,白泽满意的笑了。
也算是他没白忙活。
别人钓鱼还讲究个打窝子呢。
他连窝子都没打,自主咬钩大金龟、大金枪,也算不亏。
随即白泽想到了鲁滨孙,挺长时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
“喂,鲁佬,钱是不是该分了?”
“你混这么久,就这么聊天嘛?”
“别闹了,都自己人,那么虚伪干嘛,第一批应该快出货了吧!”
“出什么货啊,你上次弄得那么凶,我还敢吃独食吗?我把图纸都上交了。”
白泽心痛的都在滴血,那是他一跃到金融大亨的跳板啊。
“你脑子哄孙女哄傻”
“内地表示感谢,分给了我们三成的利润,而且他们还提供运输,成品成本价给我们。”
白泽一听不是港岛高层,立马住口。
鲁滨孙戏谑道:“你刚才要说什么?谁脑子出问题了?”
“我骂皇子呢,棒子国财阀的大傻儿子。”
“哦,我还以为说我呢。”
“怎么会呢,我怎么敢啊。”
开过玩笑,鲁滨孙认真道:“说正事,这次的图纸给内地提供不少的帮助,他们 托人给你带了礼物。”
“没事,可咱妈来!”
“嗯?谁妈?”
“哎呀,不重要,带什么了?”
“一枚纪念意义的勋章,跟我的一样,还有个手稿需要你自己看,而且有人让我转达再接再厉。”
“新一代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他有一把早年战场上俘虏的军刀,想送给你,可惜你还差点意思。”
白泽嫌弃的将那几张破逼银行卡扔在地上。
这玩意都脏手。
他的手是碰这些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