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初嗤笑:“秦长寂冒着性命危险从丑奴那里取来母蛊,宁肯忍受你的酷刑折磨,也不愿交出,就是为了大家的性命考虑。
他想为大家解毒,还你们自由,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但是不包括,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置大家性命于不顾的叛徒!”
“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松老反唇相讥。
秦长寂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吃力抬手:“我这里有你跟那人通风报信的情报,算不算证据?”
松老瞠目结舌:“不可能!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秦长寂“呵呵”一笑:“我才是王不留行的阁主,你想在这里一手遮天是不可能的。
若非为了保住母蛊,找出阁中奸细,我何至于被你囚禁,受你折辱?柏老,将他押下去,审问清楚所有党羽,清理门户!”
松老不再争辩:“你没有资格!我是老舵主任命的四大长老之首!你秦长寂没有处置我的权利。”
“那新舵主呢?”静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