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才回到我的身边。我怎么忍心她嫁一个身患花柳病的男人,毁了一辈子?只是当时太草率了而已。”
老太爷并未反驳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白陈氏:“当初静姝回府认亲,你一口认定她就是你当年丢了的女儿,可有什么凭证?”
白陈氏一愣:“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仅凭一封书信,能说明什么?”
“可儿媳与父亲您禀报过,这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右侧腰上就有一块红色的梅花形胎记。静初身上压根没有!
而静姝进府第一天,我就亲自查验过,就在右侧腰上,胎记仍旧很明显。所以我十分笃定,她就是我失散十几年的女儿。”
白老爷子微微颔首:“关于静初父母之事,她可有说过别的?”
白陈氏摇头:“除了那封信,其他的她也一无所知。”
“那她原来出家的尼庵叫什么?法号呢?”
白陈氏觉得今日的老太爷有些古怪:“她原本的法号叫玄妙,尼庵名字我也未曾问过,父亲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就是觉得,静姝虽说这些年在尼庵受了不少苦,但是养育之恩还是有的。我们应当派人前往,以她的名义向庵中捐赠一些香火银子。”
“儿媳也曾提过,但静姝说她不愿意再与以往有任何瓜葛,一提起以往的苦日子就哭,所以这香火银子便算了,也免得那些人再贪心不足蛇吞象,跑来给静姝添麻烦。”
白老太爷挥手:“你退下去吧,此事不要跟静姝提及。还有,她跟前伺候的人手我听说都不安分。
你尽快给她另外挑选几个老实本分的下人。若是府上没有合适的,就将人牙子叫进府上,重新挑选。”
白陈氏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明日还要去侯府吗?”
“今日在侯府听下人议论,说侯府明日上午要招待贵客。到时候我再去,侯府怎好将我拒之门外?不过明日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带静初前往。”
白陈氏终于还是沉不住气:“这丫头不甚机灵,带出去父亲不怕有损颜面吗?不如让静姝……”
白老太爷轻叹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不喜欢这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