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讲,”白二婶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周公之礼就是你与宴世子在床上脱光了衣服做男女之事。”
“脱光衣服?那岂不羞死了?我才不要,我又不傻。”
白二婶心中一动:“那天宴世子没碰你?”
“碰了啊。”静初十分笃定地道:“他咬了我一口。”
“不可能!”白陈氏反驳:“元帕上有血,她分明是被破了身子的!”
静初歪着脑袋想了想,眼前一亮:“那血就是他给我咬破流的啊!我身上就是破了。”
白二婶一拍巴掌:“也就是说,那天你跟宴世子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初懵懂摇头:“宴世子说嫌我脏,不想碰我,我是不是不完璧了?”
事情真相大白。
白陈氏恨不能狠狠地扇自己两个耳光。
白静姝更是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白二婶扯着嗓门大呼小叫:“老天可怜啊,静初丫头没被脏了身子。等老爷子回京,好歹咱也能有个交代了。否则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她的幸灾乐祸,令白陈氏火气直冲头顶:“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他池宴清故意让我们误会的。
媒人是他找的,他身上的红疹也是假的!
你这个丫头,竟然吃里扒外,帮着他一个外人,毁了静姝的前程,毁了咱白家!来人呐,家法伺候!”
她一肚子火气,又没有了颜面,恨不能将所有的气全都发泄到静初的身上。
容妈妈立即取过一柄新的两尺多长的戒尺,递交到白陈氏的手里。
白二婶也只瞧热闹,恨不能再煽风点火。
毕竟白陈氏行事越荒唐,越狠辣,才会引起众怒,对她不服。
自己才有取而代之的机会。
她压根就不配执掌白家中馈。
白陈氏瞪着静初,咬牙切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一切是不是宴世子指使你的?”
静初一脸无辜:“他指使我做什么啊?”
“他指使你回府之后胡说八道!”
“没有,”静初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