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媒妁之言。”
“好,既然白夫人有这自知之明,吐口唾沫是个钉,可不要出尔反尔。”
白陈氏一颗悬着的心落地,后心处已经紧张得被冷汗湿透:“侯夫人恕罪,您也知道,我家静姝在外流落十六年,刚回到……”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侯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的女儿是宝贝,我的儿子也不是草。婚可以退,但是这事儿咱必须说清楚。”
白陈氏诺诺道:“属实是小女静初起了一身的红疹,手臂心口满身都是,已经有了症状,而非我红口白牙胡说。夫人若是不信,可以找个婆子验身。”
侯夫人扭脸厌恶地看一眼白静初。
一个眼色,立即有婆子上前:“静初小姐,请跟老奴前往内室。”
白静初瑟缩了一下,低声嗫嚅道:“我不要验身,我没有病,只是昨儿穿的衣服扎人。”
婆子不听她分辩,上前捉住她的手,静初一把撩开自己的袖子,手臂光洁,并无一星半点。
“你看,我真的没有生病,那衣服换下来之后,自己就好了。”
白陈氏吃了一惊:“你……”
侯夫人冷笑,婆子又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开了白静初的领口。
一片细腻如瓷,白璧无瑕。
“白夫人,这就是你说的遍身红疹?”
白陈氏愈加吃惊:“怎么可能?昨儿我瞧得清楚,她满身都是红疹啊。”
“二叔说,我衣裙上再次被人下了商陆荨麻粉,用上次那药汤洗了就好了。”
“再次”二字格外耐人寻味。
白陈氏自己是心知肚明,心虚诘问:“那你昨儿怎么不说?”
“李妈说了,是你不信。静姝姐姐说她们狡辩,还要打死她们。”白静初满是委屈地辩解。
侯夫人在一旁听得清楚,立即反应过来:“好啊,贵府为了退亲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诋毁我儿的声誉。
我告诉你白陈氏,这里是侯府,我儿是堂堂世子。你们这样做是要吃官司的!”
白陈氏吓得双膝一软,立即就给侯夫人跪下了。
原本敢登门退婚,就是有理有据才壮起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