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斯图加特你还会喝红的?”卡梅隆突然发问,众人也都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苏却注意到桌子上那两个还剩着酒的高脚杯,他微微偏头看向斯图加特,在后者视线转回来时又恢复了平淡的神情。
“酒都一样。”斯图加特抬起杯子抿了一口,“那瓶是冯拿给我的。”
“德国佬还喜欢喝红的?”南无视斯图加特略带警告的眼神,坐到了鹿几身旁。
看着两人打闹起来,令斯图加特没想到的是连鹿几都没理自己。沉默了一会,她像是妥协似的站起身坐到了另一边——也就是苏的身旁。
卡梅隆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剩余的一个酒杯倒满递给苏。
苏摆了摆手,“头疼。”
“诶呀!不识人间美。”一旁的南又叫起来,一把就将那杯酒夺过来一饮而尽,“我喝!”
“这个傻子。”卡梅隆扶额道。
斯图加特继续平静地喝着酒,余光注意到身旁的苏在揉着太阳穴,她冷冷开口:“工作狂先生也会累?”
“还好,就是头疼。”苏顿了顿,“老毛病了。”
“所以上头对接下来的安排有什么指示么?”
“没有,就是些很平常的注意事项。”
酒液在月光下泛着琥珀光晕,卡梅隆的珍藏伏特加在玻璃杯里搅出旋涡。
南正试图用火柴梗搭出克里姆林宫尖塔,突然被鹿几揪住后领:“别糟蹋人家火柴……”
话音未落,南栽进她怀里,些许酒液泼在地板上,洇开深色水痕。
鹿几生气捏着南的后颈不让他乱动。
“要我说就该把南的军饷都换成枇杷膏。\"卡梅隆晃着酒杯,“毕竟他每次吼完都像要咳出血。”
众人大笑中苏轻轻蜷起手指。
当鹿几开始讲起上个月追捕小偷时南把煤油灯当成手榴弹的糗事,苏感觉自己的眼皮子在疯狂打架。
斯图加特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发紧,血族对酒精的耐受力让她能保持足够清醒,另一只手冰凉的指甲无意间擦过苏的手背。
苏的呼吸拂过她垂落的银发,带着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这个总是把衬衫扣到最上面的人类,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