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被医生叫住,转头来发现他在桌下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说着医生拿出一个橡胶制的袋子,“打开这个木塞,倒入开水,就可以暖了,不过得小心,可能会有些烫。”
苏接过区个袋于好奇的打量着,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玩意儿。
“为了我的妻子研究的。”医生很自然的说道,“她一直都很怕冷,但是暖炉烤的容易上火,于是我就研究了这么个玩意给她。”
苏再次皱眉,但转念一想把这东西给她确实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就算是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西伯利亚人也不得不承认宿舍的房间确有点儿冷,更何况那天无意间看见她的行李箱,里面就没几件厚的衣服。
“不对。”苏心里又想,“我为什么要关心她。”
医生继续说到,“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小姑娘家家的,没有家人,大老远的从自己的家乡来到这。”
“什么好可怜的。”苏打断医生的话,“她是纳粹。”
“但并不是所有德国人都是极端分子啊……”
苏并没有理会医生,而是直接转头离开。
“不也把暖手袋拿走了吗。”医生小声嘟囔着。
拿着药走出诊断室,早已不见斯图加特的身影,在回去的路上苏思考着,他出去的这几天斯图加将居然没有惹出什么麻烦,甚至前天她出去和她弟弟吃饭,上头都没有打电话来,苏叹了口气,“也算是见好事。”毕竟如果惹太多麻烦,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令苏在意的还是斯图加特房间里椅背上那件带血的实验袍。
苏仔细回忆着,“领口上…袖子上……”
因为那件衣服是领口朝上搭着的,那大片的血渍,很难不让人记住。
袖子上的倒是可以说得通,可是衣领上的…
想着想着苏就走到了白桦大道上,不远处传来了托特的声音。
苏抬起头,发现斯图加特和托特在聊着什么,但前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倒是托特笑莹莹的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
察觉到苏的目光,托特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苏,朝他笑了笑随后示意他来这边,一旁的斯因加特顺着托特的目光看过来,然后翻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