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求！为什么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凭什么？凭什么！”
随着她声嘶力竭的一通话，她的眼泪也直接扑簌簌落下，晕染在长着可怖胎记的小脸上，本来还算好看的五官，此刻一点美感也没有了。
而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的眼睛居然肿了，应该是之前就哭过了。
看着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委屈，遭受了巨大的重创。
她声音都嘶哑起来。
真是好不可怜！
陆琰被她这一番骚操作给震慑住了，直接呆若木鸡，像见鬼一样看着她。
褚文霆也被她弄得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气氛就这么僵持在这。
识相的服务生早就走开了，并且还体贴地把门带上。
包厢内只有他们四个。
安静的空气中只余舒姝的抽噎声。
良久，褚文霆才语气难辨道：“你是说，陆珩报复你？找人毁你清白？”
舒姝重新抬眸，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
“这种事，我怎么敢对褚先生说谎？”
她双眼红肿不堪，眼神却很清澈，里面隐约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倔强。
单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配上两道浑然天成的黛眉，仿若组合成了一幅明艳精致的山水画。
褚文霆被自己脑海中这个奇怪的比喻吓了一跳。
他飞快移开视线，转而看向陆琰。
“陆琰，这事你知道么？”
陆琰木讷地摇摇头，“不，不知道啊！”
说实话，他也被这个消息吓到了。
下一秒，褚文霆却是冷笑出声，“陆珩会报复你也不奇怪。舒小姐，谁让你的举动这么惊世骇俗呢？他若是不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倒显得他窝囊。”
舒姝：“……”
她刚想说些什么，褚文霆继续道：“你也不必特意来告诉我这些，我没兴趣听。如果你指望我去管束陆珩，那更是不可能。我只比他大七个月，不是大七岁。再说，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没精力理会这些破事。如果你没有其他要说的，我就先走了。”
舒姝精准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其他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