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保证不会让您吃亏。”舒姝接下他的话，“而且对您还有颇多助益。”
“洗耳恭听。”此刻的褚文霆倒是多了一些耐心。
舒姝缓缓道：“我知道，您跟王德明做了一笔交易，他为您提供了您三叔外室和私生女的线索，您则答应不给王夫人的治疗提供帮助。”
几乎是在舒姝话落的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包厢内的气压突然变得极低。
“您先别急，我还知道很多豪门秘辛，绝对比您知道的，还多得多。我不敢保证这些秘辛能帮您垄断整个江北，但至少，可以帮您省去很多麻烦，让您不必这么辛苦地操持。
“褚先生，我可以为您提供秘辛，只为寻求您的关照和庇护，让我能安生在江北大学读下去，读到硕士、博士，最后顺利毕业。
“我想，这笔交易对于您来说，简直是稳赚不赔的。”
舒姝的话说完了。
包厢内再度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褚文霆第二次笑出了声。
“呵……
“今晚真是令人惊喜……
“不过舒小姐，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别人怂恿来对我下套的，怎么办？”
舒姝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她。
“为了验证我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告诉您一件事——俞青黎不是俞家大夫人亲生，而是是华京市沈家沈知行遗失在外的亲外孙女，这件事只有俞家大夫人和俞家四爷知道，因为当年是他们两个做的手脚。褚先生，您尽管去查。”
这话终于让褚文霆的眼神有了一丝震动。
他没想到，她连俞家的事都知道。
她究竟是谁？
没再多话，他直接站起身，“我先回去查，查到结果，再给你答复。”
他想，回去后还要好好查查这个舒柚。
舒姝跟着他起身，言语中表示理解，“这是自然。那我回去敬候褚先生佳音。”
褚文霆看着眼前这位容貌欠缺，却充满自信，坚韧得仿若一株劲草的女生。
再想起前天晚上，在校门口看到她摔一跤就蹲在那儿哭泣的模样。
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