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
叶施诗眼睛湿漉漉的:“生气了?”
“嗯。”
“那怎么办呀?”
“嗯~那就罚你以后再说谎……”
“就关禁闭。”
叶施诗笑出声:“哪种禁闭?”
汪璒也笑了,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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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杊找到她们时,叶施诗正坐在秋千上吃冰淇淋,汪璒站在后面轻轻推她。
“你们能不能有点逃犯的自觉?!”他气得把童话书摔在地上,“全局都在为你俩写悼词!”
叶施诗晃着腿:“路警官,要冰淇淋吗?草莓味的吃吗?”
“要个鬼!”
汪璒把另一盒冰淇淋递过去:“香草的。”
路杊:“……谢谢。”
傍晚的海边,叶施诗赤脚踩在浪花里。
“真的不回去了?”汪璒问。
“回去干嘛?”她踢起一簇水花,“继续当你的污点证人吗?”
汪璒没说话。
叶施诗转身,逆着光对她笑:“现在这样不好吗?”
潮水漫过脚踝,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汪璒伸手,拂开她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很好。”
深夜的福利院天台,叶施诗突然推醒汪璒。
“看!”
远处的海面上,隐约有蓝光浮动。
是水母群。
它们在月光下游弋,触须舒展,像一场寂静的狂欢。
叶施诗轻声说:“我以前很怕水母。”
“现在呢?”
“现在觉得……”她靠进汪璒怀里,“它们只是长得像眼泪。”
汪璒收紧手臂。
夜风温柔,星辰低垂
夜风微凉,叶施诗靠在汪璒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上那道疤——那是三年前在东南亚,汪璒为了救一个孩子留下的。
“疼吗?”她轻声问。
汪璒摇头:“早忘了。”
叶施诗忽然笑了:“骗子。”
她太了解她了。汪璒的记性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