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璒站在标着\"特别清洁顾问\"的门牌前，手里攥着所长给她的钥匙。升职一周了，她仍然不习惯这个新身份。
\"开门啊，汪顾问。\"身后传来老张的声音，\"还是说你需要一个普通清洁工帮你打扫办公室？\"
汪璒翻了个白眼，推开门。房间出乎意料的宽敞，有一张光可鉴人的办公桌，一套看起来就很贵的沙发，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实验室区域。
\"这太夸张了。\"她小声说，手指划过一尘不染的桌面，\"我只需要一个扫把柜就够了。\"
老张靠在门框上：\"习惯吧，你现在是研究所的"秘密武器"了。\"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出最后三个字，\"顺便，所长让你下午三点去见他，好像有什么新任务。\"
汪璒点点头，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清洁推车上——那是她坚持要带来的\"办公用品\"。
\"你不会还打算亲自打扫厕所吧？\"老张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职业习惯。\"汪璒耸耸肩，\"而且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马桶里会冒出个异次元生物。\"
下午三点整，汪璒敲响了所长办公室的门。推门进去时，她发现除了所长，还有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女性。
\"汪顾问，这位是林博士，我们"净化工程"的负责人。\"所长介绍道，\"她对你的能力很感兴趣。\"
林博士锐利的目光让汪璒不自觉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她仍然穿着清洁工的蓝色制服，尽管所长说过可以换白大褂。
\"汪小姐，\"林博士的声音出奇地柔和，\"我们了解到你能"清洁"掉非物理性的存在？\"
汪璒警惕起来：\"偶尔不小心。\"
\"昨天整个研究所的wi-fi信号消失了三小时，\"所长插话，\"监控显示当时你在附近"清洁"一台打印机。\"
汪璒的脸红了：\"那是个意外！打印机卡纸了，我只是想你知道\"
\"不必紧张。\"林博士微笑，\"这正是我们需要的。"净化工程"旨在消除某些对人类有害的非物质性存在。\"
汪璒刚想问详情，警报突然响起。所长桌上的通讯器传来急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