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分析是对的。死者伤口与凶器不匹配,血型检验也有问题。现场取的血样稀释度异常,像是后期添加的。」
「谁会这么做?」云渺追问,感觉心跳加速。
秦默没有立即回答,目光越过她肩膀看向远处,似乎在确认什么:「我不确定。但我建议你重新检查尸检报告的原始数据,有些细节被有意忽略了。比如死者指甲内的皮屑dna,与卷宗里记载的不符。还有那把凶器,它只是一个幌子。」
「你在帮我?为什么?」云渺的声音因紧张略显嘶哑,「十年前你可没有这么好心。」
「因为真相比立场更重要。」秦默眼中闪过一丝云渺无法解读的情绪,像是决心,又像是忧虑,「特别是当它可能与十年前有关。我看过你父亲的旧案卷宗,发现一些异常相似之处。」
他话音刚落,西装内侧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个特殊的铃声,不是普通来电。秦默看了一眼,表情骤然紧绷:「我必须走了。」
云渺本能地抓住他手臂,西装面料下的肌肉紧绷:「你知道些什么?关于我父亲的案子。」那一刻,她不再是冷静的律师,而是一个面对真相渴望的普通人。
秦默轻轻挣开她的手,但指尖却在她掌心短暂停留,如同多年前他们分别时的触碰:「小心那些过于热心的记者,尤其是那个女记者。有些人不是为了新闻而来。记住,表面证据有时是最大的陷阱。」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几不可闻:「注意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不是普通旁听者。法官今天的表现不自然,是因为他。还有,那枚钟摆袖扣,你见过的,在你父亲的保险箱里。」
话音刚落,秦默接起电话快步离开,背影挺拔如常,但步伐透露出不同寻常的紧迫感。云渺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她的情绪已不再是对他的抗拒,而是一种复杂的期待与忧虑交织。她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信任他,尽管理智告诫她不该如此。
云渺拨通助理电话:「查查今天那个提问的女记者背景。还有,重新申请调取尸检原始数据,特别注意血型检验部分和指甲内残留物。」她顿了顿,「另外,陈岩的不在场证明,我需要完整监控录像,不只是截图。」
她想起秦默的提醒,补充道:「对了,还有今天旁听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