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氏看着半靠在椅背上的简宁,羡慕的说,“五弟妹现在真真是享福了,除了饭没喂嘴里,啥都不用做了。”
“咋就啥都不用做,操持这么一大摊子她不费心的吗?老二家里的你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
王氏抿唇,婆婆的心都偏到没片了,她说啥了说啥了?说简宁日子过的好也不成吗?
“五弟妹,厨房真不用咱们帮忙吗?”吕氏一辈子就没吃过现成的,总觉得不踏实。
“不用,他们忙的过来。”
“就是啊大嫂,弟妹家这么多人,咋就需要你动手了,就你先吃萝卜淡操心的。”
老沈氏真想缝了王氏的嘴,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咋哪哪都有她的事儿,废话怎么能这么多?
堂屋里,几个男人谈着今年的庄稼收成谈的不亦乐乎。
“小五啊,你如今家大业大的啥都好,就是地有点少,要是有合适的还是得买点才是。”族长好心的提醒他。荒地是有不少,可那有啥用?
“族长说的是,有合适的我会买的。”
萧老头抬头,小儿子到底有多少银子啊?为啥他觉得他的银子好像咋花都花不完一样。
他天天在家游手好闲的,也很少出门,银子到底咋挣的?就靠卖鱼?他们到底把鱼咋的了?为啥经过他们的手人家县城就天天要了呢?
萧老头抓心挠肝的难受,有些事日日夜夜折磨他,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
饭后,所有人各自回家,萧老头有心想和老沈氏和好,想唠几句嗑,想问问他们到底咋让李家交地契的,地契在哪?奈何老沈氏拉着红花走在他前面,他追上她就走他后面,一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萧老头觉得老沈氏属实有点蹬鼻子上脸,属实有点给脸不要脸,他一甩袖子,不理就不理,谁怕谁。
萧老大老二在后头看的真真的,相对无言,爹娘一大把年纪还搞分房睡,他们也很无奈好吗?
人全走了,萧炎把要债的事儿跟简宁仔细说了一遍。
“地怕是不能要了,李家人小心眼,给的地和他们家又挨着,但凡坏心这地就没啥收成。”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我也这么想,跟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