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的,还有锦绣的,多贵重。这头花,这款式,您给二文钱,说的过去吗?”
这碎布头好像是他送的没花她银子吧?听她说的,好像她多贵买的一样。
若不是他亲自送的,他都不敢相信,这么大方,买东西不眨眼的妇人,上下嘴皮子一翻,就……
“这些都是碎布头……”
“碎布头也是绸缎的。”她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是碎布头。
掌柜的咬牙,“既然是你带来的,绸缎花三文钱,棉布的两文钱,如何?”
“掌柜的大气,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好说,好说。”
“以后,就是我二表嫂来送货,还希望掌柜的能多多照顾。”
“一定一定。”
“不知道掌柜的还有碎布头吗?多少钱一包?”
掌柜的:……
出了布庄门,郑大山媳妇,心还在狂跳,她刚才差点紧张死。
“姥姥,府城布庄多,布料也好,一会我和萧炎去买布头,你和二表嫂进去看着大表哥。”
“成,都听你的。”大外孙女真的太厉害了,难怪能挣到钱,看她谈生意,多会谈。
那么大一个布庄掌柜的,她一点不怵。
简宁府城走一圈,回来,满满一马车的碎布头。这么一大包,才卖十五文钱,难怪掌柜的送她两包。
“啊!”
还没进门,就听到郑大山的惨叫声,这是,正在正骨?艾玛,大表哥叫的跟被杀的猪崽没区别,看来大夫下手没轻重,疼的他够呛。
一个汉子,叫这么凄惨,想也知道有多疼。
“你要不要等会再进去。”萧炎怕吓到她。
“不不不,咱们进去看看。”看看这年代的正骨,是咋正的?
进屋,可怜的大表哥,疼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滴,嘴唇都要出血了,大表嫂和姥姥他们心疼的掉眼泪。
真是,不能看就别看呗。
大夫淡定的给他固定着木板子,一点不手抖,看样子,骨已经正好了。
“可以了,别动他腿,这几日,我每日都会来查看一番。”
“有劳大夫。”
手艺活就是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