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电弧像活物般窜向离他最近的枪手，那男人的霰弹枪“当啷”落地，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焦糊味混着血腥味漫开。
“操！这小子会邪术！”另一个枪手慌乱地扣动扳机。
林夜就地一滚，子弹打在货架上，金属箱被掀得乱飞。
张昊趁机扑到桌后，把战术包塞进碎纸堆里：“林夜！左边第三个箱子是铝制的，导电！”
林夜眼睛一亮。
他指尖的雷光骤然暴涨，顺着货架的金属支架窜向那个铝箱。
“轰”的一声，电流在箱面炸开，电弧如网般笼罩住三个枪手。
他们的战术靴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瞬间被电得瘫软。
赵虎的烟掉在地上。
他抄起旁边的霰弹枪，枪口却在发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劫的主人。”林夜站起身，雷光在他周身游走，映得眼尾发红。
他一步一步逼近赵虎，每走一步，地面就被雷火烧出焦痕，“敢动唐婉儿的人，我让你们下地狱都嫌慢。”
赵虎的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踹倒脚边的椅子，转身就往门外跑。
剩下的两个枪手对视一眼，也跟着他的背影狂奔。
林夜刚要追，张昊的喊声响起来：“林夜！资料！”
他猛地刹住脚步。
回头时，雷光“噼啪”消散，后背的t恤已经被冷汗浸透。
张昊从碎纸堆里摸出战术包，拉链开了条缝，里面的文件边角被烧得卷曲——刚才那发子弹擦着包飞过，差半寸就要把证据全毁了。
小杰从门后探出头，脸色白得像纸，但手里还攥着微型摄像头：“我、我录下他们开枪的画面了……”
“干得漂亮。”林夜拍了拍他肩膀，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勇气揉进这孩子骨头里。
他蹲下身，检查被电晕的枪手——他们的战术头盔上都有倒五芒星压痕，和货架上的金属箱一模一样。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林夜摸出来，屏幕上是条匿名短信：“市中心世纪大厦18层，神魔气息浓度97。”后面跟着一串乱码，是张昊教他的特殊加密方式——只有自己人能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