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三个金色大字。
\"李哥，\"他对着手机低声道，\"那小子和苏瑶关系不一般。\"
赵虎缩在公告栏后的阴影里，手机贴着耳朵的掌心沁出冷汗。
刚才被雷蛇灼穿的胸口还在抽痛，他盯着照片里林夜搭在苏瑶肩头的手，喉结滚动两下，拇指重重按下通话键。
\"老大。\"他声音发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小子和苏瑶走得近，刚才在宿舍楼下腻歪呢。\"
电话那头传来李天龙的冷笑，混着麻将牌碰撞的脆响：\"早说过这小子重情义，苏瑶那丫头正好当鱼饵。\"
赵虎的嘴角扯出扭曲的笑，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我这就去查苏瑶的课表，明早她不是要去图书馆上自习吗？\"
\"聪明。\"李天龙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记住，别伤了人，要活的。
等那小子来救——\"他顿了顿，麻将牌\"啪\"地拍在桌上，\"老子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把天劫力量交出来。\"
赵虎挂断电话时，指节泛着青白。
他望着林夜和苏瑶走远的背影，从兜里摸出包烟，火柴擦燃的瞬间，火光映出他眼底的阴毒：\"林夜，你让老子在弟兄面前丢了脸苏瑶就得替你还债。\"
另一边，林夜送苏瑶到教室门口时，晨风吹得走廊窗棂哐当作响。
他望着苏瑶泛红的眼尾，喉咙发紧——刚才她摸他腰间血印时，指尖凉得像冰。
\"我真没事。\"他扯了扯她的袖口，声音放软，\"下午没课的话，来实验室找我？
张昊新搞了个防追踪程序，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漏洞。\"
苏瑶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晨雾凝成的水珠：\"你保证不骗我？\"
林夜刚要应下，余光瞥见楼梯转角闪过赵虎的身影。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揉乱她的发顶：\"骗你是小狗。\"等苏瑶转身进教室，他摸出电磁脉冲发生器攥在掌心，直到赵虎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才松了口气。
实验室的门被张昊撞开时，林夜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电厂能量波动图。
小杰从操作台前探出头，圆框眼镜滑到鼻尖：\"老大，张哥